“孙婿拜见岳祖。”
“孙女拜见老祖宗。”
既然已是亲戚,李中易又得了折家之花,辈份凭空矮了两辈,只得陪着折赛花一起,行礼参拜了折从阮。
“哈哈,无咎啊,既是自家人,毋须多礼。不过,你对老夫的称谓,是否也该改一改了?”折从阮捋着白须,笑得异常灿烂。
李中易发觉折赛花的一双美眸,一直含情脉脉的盯在他的脸上,他不由暗暗一叹,只得硬着头皮,学着折赛花的样儿,改口说:“无咎拜见老祖宗。”
唉,摘花破瓜固然很爽,再次面对折老狐狸的时候,李中易在公开场合,全然处于了下风。
李中易当初在灵州的时候,漫天要价,追跌杀涨的豪迈气势,如今,陡然弱了好几分!
伦理如此,辈份如此,有得必有失,上帝很公平啊!
在折从阮的介绍之下,李中易挨个和折家的长辈们见礼,也不知道作了多少揖,拱了多少次手,好容易才从繁文缛节之中摆脱出来。
折德扆倒也异常爽快,送了一把长长的弯刀给李中易,他笑着介绍说:“无咎,此刀好象名唤大食刀,锋利异常,削铁如泥,乃是我当年偶然所得,如今就转赠于你。”
李中易对于大食的情况所知甚少,不过,他心里却有数,所谓的大食刀,很可能是产自阿拉伯的大马士革刀。
“多谢岳丈厚赐。”李中易也没客气,直接就收下了。区区一把名刀罢了,他对折家的巨大贡献,远远超过了大食刀的价值。
认亲已毕,折赛花被领进了内室,马氏一见到宝贝女儿冲回膝前,不禁保证她,胡乱叫道:“我的心肝儿啊,我的鲜花儿啊……”惹得室内的一众贵妇,暗自好笑。
不过,马氏偏疼幺女,早已是折家人司空见惯的事情了,根本不值一提。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室内足足超过了二十余个女人,简直就象是数千只鸭子一般,呱噪异常。
马氏耐着性子,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好借口,领着折赛花回了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