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突然没了性致,就算是再看一百眼,也是白搭。
等芍药依依不舍的走后,瓶儿轻手轻脚地走到李中易的身后,温柔的替他揉动着太阳穴。
李中易闭着眼睛,说:“你凑近点,爷有话说。”
瓶儿略显犹豫,很快,就顺从地俯下身子,凑近李中易,小声说:“爷,您是要问……”
没等瓶儿反应过来,李中易猛地睁开眼睛,拦腰把同样穿着薄纱的小妮子,抱进了硕大的浴桶之中。
“哎呀,爷,您这是?”伴随着四溅的水花,以及瓶儿的惊叫声,李中易已是暖玉温香抱满怀。
“嘿嘿,小娘子,你刚才进屋的时候,干了啥坏事?”李中易趁瓶儿惊慌之机,熟练地拨开她的两腿,用力地摁住她的翘臀,迫使她跨坐到他的腰间。
“奴……婢……奴家……奴奴……”瓶儿慌得说不出半句囫囵话,李中易邪魅的一笑,探手掏入纱内,擒住一只饱满,“哼,明明想死爷了,却装得和没事人一样,还故意搅了爷的性致,看爷怎么收拾你?”
“爷……奴家不想……呃……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了……嗯……芍药,”在李中易的黄金右手拨弄之下,瓶儿完全招架不住,迅速的败下阵来,哆嗦得越来越厉害。
“爷,我的好爷,您是我的,奴奴其实早就偷偷的喜欢上您了……”瓶儿娇喘如牛,颤声轻吟,如泣似诉,花枝乱颤,“呀,好……奇……怪……呀”
李中易感觉到怀里的佳人,浑身僵硬绷直,仿佛雕塑一般。
火候已到,李中易邪魅的笑了,拦腰搂住瓶儿,将她抱离浴桶,大踏步向床榻走去。
“咯吱。”一声,李中易放低手臂,将瓶儿轻轻地扔到了榻上,腾身而上。
枪挑朱门,杜鹃嘤啼,花落红雨岛。
缠绵无尽处,娇啼终无痕,春事渐了。
李中易搂住怀中的美娇娘,嘴角翘起老高,就在刚才,他差点要问瓶儿,是不是练过“锁阳功”?
奴怀绝世名器,李中易却不自知,真个是枉费青春啊!
沐浴整装完毕,瓶儿一瘸一拐的娇态,令李中易大为得意。
三次枪挑美娇娘,其中的妙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净房门开处,迎面就见面色煞白的芍药,还没等李中易开腔,芍药忽然哭着跑开了,“瓶儿,你骗人……”
见李中易扭头看过来,瓶儿忽然骄傲地挺起高耸的胸脯,巧笑俏兮,“奴奴一早就喜欢上爷了,自然应该最先成为爷的人,谁都不许和我抢这第一次。”
李中易一阵头晕,这肿么有点象是宣誓主权的感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