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是怎么了?”
曾容苏拉着丫环的手,把她带到房里,指着纪宵,连比划都忘了,着急地:“啊、啊……”
丫环看到纪宵的惨样,秒懂:“少爷别急,奴婢这就去叫府医。”
曾容苏放开她。
她连忙提着裙子往外跑去。
曾容苏取了帕子,坐在床边给纪宵擦汗,感觉到他身体微颤,连忙抱住了他,眼泪滑落。
……
丫环一跑出去就连忙叫护卫去找府医,她跑得慢。
曾容苏院子里的事被曾老爷和曾夫人得知了。
曾夫人急了:“难道是苏苏出事了?”
她连忙小跑着过去。
曾老爷也赶紧跟上。
因为宠爱儿子,曾容苏的院子就在他们旁边。
看着纪宵面色惨白皱着眉头痛苦不已的躺在床上,而曾容苏抱着他在低低的哭,曾夫人松了一口气后心中一疼,连忙拉起曾容苏:
“苏苏别怕啊,府医马上就到。”
曾容苏的眼泪还是没止住。
曾老爷看到这场景,也有些唏嘘,道:“没事的,苏苏,下次节制点就好了,别贪欢,男子……到底要难以承受些。”
曾容苏闻言以为是之前的事把他累坏了,面色惨白地点头。
曾夫人温声的安抚他,内心唏嘘。
还以为儿子这小身板要被糟蹋,没想到……
也是,路晓到底是个奴才,哪里敢以下犯上。
府医很快赶来,虽然险些岔气,但见这情况,还是立刻放下药箱去诊脉,一边喘一边道:“他这是太过疲累引起的,没有性命之危,我给他扎几针,先缓解下。”
“有劳府医了。”
曾夫人哄着曾容苏出去:“好了,府医都说没事了,别哭了,我们到外面去等着,啊?不然路晓醒来看到你这模样,不是要心疼坏了?”
她是怕儿子看到
路晓会心疼,才想着哄他出去。
曾容苏胡乱点头,一边抹泪一边跟她出去。
曾老爷也跟着出去了。
也许是因为府医说了无事,曾容苏在曾夫人的安抚下渐渐止住了泪水,只是频频望向房门处,眼中担忧不减。
曾老爷轻咳一声:“我儿别慌,是爹疏忽了。回头爹给你找些书,让府医配些药配合着,你注意一些,便不会这样了。”
曾容苏点头。
都怪他。
他应该注意些,不要任由纪宵要那么多次的。这下他累坏了,也把他心疼坏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继续安抚吓坏了的宝贝儿子。
府医出来的时候,曾容苏已经平静了许多,眼巴巴的看着他。
府医擦了擦汗,道:“少爷放心,他无事,我已经开了药,只要静养即可。”
曾容苏朝他一拜,赶紧进屋。
曾老爷和曾夫人相视一眼。
曾老爷:“我去给苏苏找书。”
曾夫人:“我与府医聊一聊。”
……
曾容苏回到床边,伸手握住纪宵的手。
纪宵下意识地反握住了他:“师父……”
曾容苏一怔。
纪宵还闭着眼,没有再说话,仿佛刚才听到的声音是错觉。
曾容苏眼中渐渐蓄起泪水,想到了那个温文儒雅的教书先生。
因为路晓想学,教书先生教他的时候,他带上了路晓,让他跟着一起学。
路晓不喜欢规规矩矩地叫先生,总是逗着先生叫他师父。
曾容苏握起他的手擦了擦眼角,然后走进了书房,修书一封,交给了一个小厮。
小厮看了看署名:“少爷,是要交给莫先生吗?”
曾容苏点头。
“少爷放心,我这就去!”
曾容苏含泪点头,再次回了房间,轻抚着纪宵微蹙的眉头:别皱眉,别难过了,我已经帮你去信给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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