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德他比较冲动,刚刚冒犯了您,还请江先生见谅,他只是太想见到元帅了。”
林深解释道,虽然说得客客气气,但江酌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偏袒与不满。
不过他倒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事出有因,对方着急也很正常。
“你对他礼貌个什么劲!”希德明显已经在爆炸的边缘了,“都这么多天了,他还不让我们见元帅,肯定是心里有鬼!他——”
“跟我来吧。”
江酌截断他的话,冲希德笑了笑。
希德张着嘴,剩下的话被硬生生堵了回去,表情古怪又好笑。
就在他们二人愣神之际,江酌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希德和林深对视一下,急忙抬腿跟上江酌的步伐。
进了屋,江酌指指沙发:“坐吧。”
“元帅呢?”林深紧皱双眉,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
“等等,别急。”江酌安抚道,这时尼可从走廊拐角里转了出来,滑到江酌面前。
“主人晚上好”
“你也好,”江酌摸摸它光滑无瑕的小脑袋,问,“沈暮现在怎么样?”
“沈先生还在休息呢,我刚才给他查了一下,各项体征都很平稳哦。”尼可说着,屏幕上便显示出沈暮的身体数据。
“他还在睡觉,”江酌扭头看那两人,“医生说他需要休息,最好别去打扰。”
“这……”希德卡壳了一下,又像是想起什么,再次戒备地看着江酌,“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人?”
江酌敲了敲尼可:“让他们看实时监控。”
尼可应了一声,屏幕上一排排的数据撤下。变成了卧室的监控画面,画面中,沈暮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若细看还是能发现胸膛的起伏。
“除了卫生间,这个家里每一个地方都有监控,这我没什么好作假的。”
江酌见没人动,便自己先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等沈暮醒了我会告诉他你们来过的事,你们可以下次再来。”
希德和林深面面相觑。
怎么说呢……
就好像全副武装,整军出发,结果到了一看,发现敌军已经投降了……
江酌跟之前抗拒的表现完全不一样,一点难度也无,一点困难也无。
“你们还有别的事吗?”江酌又问。
“我们……”
等了等,见没什么下文了,江酌便示意尼可把水壶拿过来,给林深希德各自倒上一杯水:“既然你们没什么要说的,那就该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