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等待老师下发考试成绩时那种紧张。

江酌舀起一勺塞进嘴里。

“……哦艹。”

然后他发出了一个少见的感叹词，像是反射性地皱起了眉，放下勺子，抽出旁边的卫生纸擦了擦嘴。

“陆总，这哪家酒店的粥啊，又淡又腥，他们家大厨是不是今天心情不好？下次别叫这家的了。”

江酌抬起头，咂了咂舌，一本正经地向陆寒生给出建议。

陆寒生：“……”

心情复杂。

站在一旁的张管家：“……”

捏一把汗。

江酌本来就是抱怨一句，本来想着能和陆寒生一起吐吐槽，不料说完之后，餐厅里竟然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死寂。

江酌敏锐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他抓抓头发，看看面无表情的陆寒生，又看看眼神躲闪的张管家，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他咕咚咽口唾沫，小心翼翼问，“不会是你做的吧？”

陆寒生微微叹气，心里半是惭愧半是沮丧，他急忙伸手把江酌面前的碗推开：“别吃了别吃了，冰箱里还有之前钟点工做的宵夜，让张管家给你拿出来热热吧。”

“噢……”

江酌发出一个毫无意义的音节，深深明白了祸从口出的这个道理。

他看着被推开的碗，虽然一点都不想再把它拉回来，但大脑还是飞速运转想着找补的话，“这个……海鲜料挺足的，进步空间……也很大，总之，革命尚未成功，小陆同志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