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瑜将自己带过来的那些瓶瓶罐罐收起来,打算去祭司府,主动去找大祭司,帮着城主解决一点民间疾苦。
楚家的护卫只是在楚初言的叮嘱中确保墨思瑜的安全,并不敢限制她的行动,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墨思瑜去了祭司府......
圣女宫的偏殿内。
胡月如将身边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关了门,坐在西洋镜前,脱掉了外衫,露出被棉布缠绑住的肩膀,眉目清冷无波。
搁在桌面上的汤药已经被喝的干干净净,她看着胡家送过来的膏药,一点点的撕开包裹着伤口的白棉布。
血肉模糊的肩膀露出来,割掉了腐肉的伤口越发触目惊心。
只是却没有了前几日那些腐肉烂掉的腐臭味道了。
她摸了摸自己依然有些发烧的额角,一条手臂低垂着,另一只手艰难的将沾染了血迹的白棉布从伤口处撕扯下来。
“割肉剔骨......”身后传来男子满是心疼的低沉嗓音,“你跟我说你只是受了点小伤而已,早已经好了,我们互不相欠。
这就是你早已经好了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