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盛送他们到了码头,谆谆叮嘱:“一路务必小心,若是这趟镖实在是无法完成,只要保全性命回来即可。”
楚初言站在码头跟楚初盛告别。
软轿落在码头边,楚夫人撩开轿子的帘布,眼巴巴的看着船舶远去,眼眶一热,泪水便滚落下来。
甲板上风太大,楚初言已经去了船舱内。
楚初盛久久的站在码头,看着轮船消失在薄雾蔼蔼的水面上,一转头,就看到码头边不起眼的软轿。
他走过,撩开轿帘,果真看到双眼通红的楚夫人。
“娘。”楚初盛不知道该说什么:“您怎么来了?”
楚夫人没有回答他,只道:“从我生下初言起,你爷爷就打算带他离开了,我们楚家跟烈家和胡家都不同,从未发生过兄弟之间祸起萧墙的争端。
就是因为祖祖辈辈的人都很注重规则,嫡子务必要承担起家族的重任。
次子不允许插手家族内重要的事务。
权势能蛊惑人的心智,这倒是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害怕导致家族内手足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