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被用作练习十八般武艺的训练场很快被打理的井井有条,花姐来来回回的穿梭着,命佣人洒了水,搬了花盆过来摆放好。
在向阳的角落里放了一缸金鱼,又在院子中间摆了几张桌子和古琴,燃了熏香。
一眼望去,还颇有几分文化的韵味。
花姐讨好的问:“爷,你觉得如何了?”
迟夜白举起思瑜,让她坐在自己的肩膀上,绕着院子走了一圈,“还行,但总感觉缺了些什么。”
“什么?”
“让那些个会写字画画的夫子过来,坐在这里,临时多弄几幅字画出来。”
花姐:“......”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看着膈应吗?
花姐不敢违背迟夜白的意愿,只得命人去找了夫子过来,将迟夜白的意思含含糊糊的转达了。
追着迟夜白的脚步到了特意为思瑜准备好的闺房,只见里头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