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也不可能无端端的到了凤公子的地盘上。”
她说完,狠狠的剜了身旁的云澈一眼,似乎对云澈有着天大的敌意。
凤百折的视线落在云澈身上:“云兄,你以为该当如何?”
云澈把玩着手里的扇子,“流言止于智者,只要不以讹传讹便没事了,凤兄有没有想过抓几个造谣者,杀鸡儆猴?”
凤百折本有此意,但杀人这种心狠手辣的事情,一向都是凤千帆和他两个表哥堂哥背黑锅,“可父亲......”
云澈打断他的话,“凤兄真是宅心仁厚,如今凶手没有查出来,凤老家主又因为这些流言气的瘫痪在床榻上,您这么做也是为了凤老家主好......”
凤百折有了台阶正好借坡下驴,“如此,就依云兄之言。”
初冬的黄昏,日影残照,洒在萧肃的凤家堡,高高的斩首台上,刽子手斩落了十几个头颅,鲜血印着残阳,如一副恐怖的画一般镌刻在了斩首台下那些围观着的人心里。
鬼可怕,人也可怕,凤家人就如魔鬼一般的存在。
当晚,凤百折在正殿宴请“能人异士”,云澈和十一寻了个借口,在客房休息,懒得掺和这些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