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又发飙了,来来往往的下人远远的避开,一个个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凤千帆到了南楼,仰头看了下牌匾,见端着茶水正要出来的下人见到她如老鼠见了猫一般,转头就调转了方向,想要躲起来。
凤千帆手里的长鞭如灵蛇一般甩过去,劈头盖脸的抽在那女子身上,猛地一拽绳索,如拖一条狗一般将那女子拖过来。
托盘里的茶壶和杯盏摔了一地,噼里啪啦的响起来。
“贱婢,没事躲什么?”凤千帆一扯绳索,将女子拖到了脚边,踩住她的脸:“听闻刚才来了稀客,安置在哪一间房?”
那女子被她踩着脸,被长鞭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那些侥幸躲开的下人只能在暗地里同情她,一个都不敢上前。
她们太清楚凤千帆的脾气了,一个不如意说不定小命都能丢在她的手里,谁敢触这个霉头?
凤千帆等了片刻,见这女子只是浑身颤栗着,一句话都不说,便不耐烦了,抡起长鞭对着她的脸再次用力抽过去:“哑巴了?”
可这次长鞭还没有落下来,鞭子的另一头就被人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