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很清楚，这种如同真正长生者修士的傀儡，一旦出手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留手之意。

换言之此刻自己望见的情景，就是真实的情况。

但这岂不是意味着，那不过帝境的小子，竟是有着越级而战，以帝道造诣，与长生者交手的实力？

“虽说这并不是先例，但能如此而战间，哪个不是鼎鼎有名的一方天骄圣女，这个小子难道也是？”

“难道说，他是某一尊隐世强者，暗中培养出来的天骄？”

惊然之中，使得那镇守老者，不由得这样设想。

不过同一时刻，他也看出来了，杨凡所展露出来的实力固然惊人，超乎帝道境界，但只是这样，可还对付不了那人形傀儡。

甚至这样下去，落败的还必然是他。

“傀儡终究是傀儡，没有痛感，身躯由神秘材料铸造，牢不可破，哪怕是被强行打破也会迅速恢复。”

“而它的力量来源，更是这整座命天渊，人终有力竭之时，但这傀儡不会如此，因而若是缠斗，越为不利的只会是你。”

镇守老者暗自而语。他已经不否认，杨凡所展露出来的惊艳天资实力。

但帝境终究只是帝境，终究无法与长生者相比。

“若你已是踏足长生者层次，那这关卡对你而言根本不值一提，轻易便能跨越。”

“但没有踏入长生者，就没有长生神宫的压制力量，也就不可能击败这人形傀儡。”

洞察到这些后，镇守老者已是没有了继续观望下去的意思，因为在他看来，结果已是注定的了。

只能说是可惜，杨凡所展露出来的天资实力，已经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也可以说就只是差了那么一步，就能创造古来未有之奇迹。

以帝道修为，进入第二仙城。

但差了一步就终究是差了…

然而就在这镇守老者，已然准备散去灵力，不再观望之下，眼尖的他却突然望见，此刻杨凡身周的气息，显得极其的诡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