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也一样。
过了几天,又一批酒好了,也凑齐了一船货转驳到了巨敖号上,阳顶天便又启程去香江。
跑得几次,也习惯了,余冬语就没再那么担心,但临行时仍叮嘱:“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小心的。”
“放心。”
阳顶天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随后一抓,手中突然就多了一枝莲花,不过只是一个花蕾,让余冬语拿着。
他上了快艇,快艇快要消失的时候,他突然回头挥手,余冬语手中的花蕾猛然绽放,再然后,缓缓消失,只留下奇异的花香。
阳顶天凭空变花容易,以气凝结就可以,但要凭空变出花香还是不行的,之所以有花香,是阳顶天戒指里的花,封在花蕾里。
大丫是贴身跟着余冬语的,突然见余冬语手中的花绽放又消失,大是奇怪:“夫人,花怎么突然没有了?”
余冬语知道是阳顶天耍的把戏,意思是告诉她,他有法术,谁也不怕,安她的心。
余冬语心中感动,但她这一颗心啊,又怎么安得下来,只要阳顶天不在她身边,她是无论如何都会牵挂担心的。
“是先生玩的一个小把戏,一个小魔术而已。”
余冬语当然不会告诉大丫阳顶天会法术的事,这也太惊怵了,不过虾头镇上偶尔会有马戏团之类的来表演,魔术什么的,大丫她们也是知道的,用这个解释,大丫会信。
其实无所谓了,大丫对她和阳顶天,都是真心感激,哪怕凭空变出大活人,只要余冬语不让大丫说,大丫打死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