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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井月霜当着一个穷厂长,出个差,能住招待所就不住酒店,这次来找马克,甚至随从都不带一个,就是为了节省,结果跟阳顶天在一起,居然要住总统套房,三万多美元,合人民币足足二十万,就住一天,这也太夸张了。
井月霜自觉对阳顶天是有所了解的,但还是惊到了,进了房,她忍不住问阳顶天:“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挣了很多钱啊。”
“挣了点儿。”阳顶天也不否认,不过也不说具体数字,免得吓到井月霜。
“可是。”井月霜微微皱眉:“你刚才说,你在东兴当经理?”
“我的钱,不是在东兴挣的。”阳顶天不想多说,主要是,眼前的井月霜,太迷人了,而从最初被井月霜的臀影诱惑到现在,算下来三年多了,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我慢慢告诉你。”阳顶天搂着井月霜纤细,稍一用点力,把井月霜搂进怀里:“先给我亲一个。”
井月霜俏脸羞红,不过在候机厅阳顶天搂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自然也不会拒绝,婉转相就。
她的顺从让阳顶天非常开心,把她抱上床,却不脱旗袍。
“旗袍不要脱,我就喜欢你穿旗袍的样子,特别是从背后,太迷人了,月姐,实话告诉你,我当时第一眼就给你的背影迷住了,我为了找你,都找了好几天了,晚上做梦都梦到你。”
“你个坏坯子,我就知道你从来都没安好心……呀,轻点……别打……”
到喀布尔的时候,天色其实还早,但当阳顶天终于心满意足下床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阳顶天到窗子前面,点了支烟,美美的吸了一口,看着喀布尔的夜景。
喀布尔还是有电的,然后夜生活似乎也还不错,无论哪里,上层永远是奢糜的,加之这边是以美军为首的西方国家话事,到处是西方人和西方资本,所以远远近近的霓虹灯,把这古老国家的夜空闪耀得五光十色,给人一种不真实的豪华。
阳顶天突然想到一个词:夜上海。
“抗战时期的上海,估计也是这样的。”阳顶天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