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最难熬,而且这种男女间的等待,往往会发生一些化学反应,等到后来,凌紫衣发现,她又有些湿润了。
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多了,房门一点动静也没有,而且凌紫衣一直尖耳听着,如果阳顶天是去唐甜房里,首先要经过她的房门,她应该会听到,再说了,真要进了唐甜房间,也会有响动,唐甜房间就在她隔壁呢。
房门是关着的,但窗子是敝开的,两个房间的窗子相隔不到五米,如果阳顶天和唐甜亲热,凌紫衣一定会听到声响,做为已婚女人,她知道会有一些什么样的响动,哪怕唐甜忍着不叫,那种啪啪啪的声音也一定会传过来的。
但隔壁的房间里一点响动也没有。
“他没有去唐甜房间,可为什么也不来我的房间,他到底什么意思?”
凌紫衣疑惑之间,甚至有些恼火了。
她一生不求人,最怕的就是欠别人的人情,即然是以包养的条件,让阳顶天给她买了画,那么,她就想把这个债还上,哪怕用来还债的,是自己的身子。
可阳顶天昨夜不找她,今夜又没有动静,可就让她有些烦躁了,她其实是个急性子,除了画画的时候坐得住,在生活中,往往不耐俗务,性子特别急,就如离婚那次,一拿到离婚证,立刻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又等了十来分钟,她再也无法忍耐了。
“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转身走到门口,记起没戴胸罩,她洗了澡,换上了睡袍的,先想着阳顶天可能会过来,胸罩她藏在枕头下面,这会儿要过去,不戴胸罩好象不太好,她转身,迈了一步,却又停了下来,一咬牙,转头拉开门。
阳顶天房间在尽东头,隔着三间房,凌紫衣走到门口,听了一下,里面没有响动。
她抬手要敲门,又放下来,直接拧着门锁,推门进去。
阳顶天已经睡下了,不过没睡着,凌紫衣走过来的脚步虽轻,瞒不过他的耳朵,再听到门锁转响,他转头,看到了开门进来的凌紫衣。
凌紫衣会主动进他的房间,这让他即惊喜,又意外。
在他映象中,凌紫衣是那种极为清高的女子,在他想来,只要他不过去,凌紫衣应该是不可能主动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