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往桌子上栽倒,阳顶天一时半会可能看不出来,但她这么仰靠着,阳顶天借蜂眼一看,腾一下就站了起来。
因为冷香玉面色不对,她脸泛桃花,眼波流荡,有点儿象醉,但阳顶天是有桃花眼的,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服了药,是药性发作了。
阳顶天一时间惊疑不定:“是怎么回事?哪来的药。”
他还拿不定主意,房间杨行长却行动了,他叫了一声:“冷厂长,怎么了,头晕是吧,我扶你到里间休息一下。”
冷香玉还有点儿清醒,摆手道:“不用,我稍有点晕,上个洗手间。”
想要站起来,身子一歪,杨行长已经过来了,顺手就扶着了她,道:“没事,我扶你吧,先休息一下。”
他扶着冷香玉,脸上一脸的得意。
一看他这脸色,阳顶天就明白了,是他下的药。
“王八蛋。”
阳顶天本来可以指挥蜂群蛰杨行长,但随即一想,这是下了药,而且是冷香玉,蜂救人,冷香玉不会领情,他冲进去,冷香玉才会领情。
好事要做到当面,别人不知道的好事,就是一个屁。
阳顶天箭一般穿过马路,进了会所,不走小门,却从侧面绕过去,一楼一攀,直接上了二楼。
这时杨行长半搂半扶的,要把冷香玉往房里带,会所这样的房间,都是套间,里面就有休息室卫生间,沐浴器具什么的一水儿俱全,美其名曰方便顾客,说白了就是干那种事的。
冷香玉还有一点儿清醒,但身软无力,嘴中叫着不要,身子却软软的,只能任由杨行长搂着往里走,她情知不好,眼泪就流了下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就在这时,阳顶天上了窗台,杨行长眼角余光瞟到一个东西,扭头来看,四目相对,阳顶天眼发凶光:“王八蛋。”
跳下来,劈脸一个巴掌,把杨行长打翻在地。
没了杨行长,冷香玉身子软软的,东摇西晃,阳顶天忙伸手扶着她,冷香玉头脑还有点清醒,看清阳顶天,眼中一喜,道:“阳先生,是你。”
“是我。”阳顶天点头:“这家伙在酒里下了药,你先坐,看我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