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天走到了岔路口。
墙边的老式桌子上,干净摆放着一张相片,老爷子一有麻烦事儿就习惯问问相片,“老伴儿啊,你家老头捡了个男娃儿,你说这可咋办。”
这儿还没问出个一二三,箱子里细细的宛如小奶猫的哼唧声渐渐变大,突然的,小婴儿响亮地哭了起来,“呜哇————”
把大狸吓一跳,嗖一下后退弓背飞机耳。
把老爷子也吓一跳,看看相片,又看看小婴儿,再次叹气,“这就是你的意思吗,老伴儿啊,你还是那么心软。”
于是,也不知到底是应了谁的意思,这个被抛弃在垃圾堆旁边的小婴儿,有了家。
一天一天过去,小婴儿长成了大婴儿,邻居们知道这事儿,家里正好也有小孙子的就偶尔送点儿奶粉过来,这一片是老城区,都住着老人,不怎么富裕,老爷子感激不尽,捡破烂卖了钱就还回去。
没错,老爷子还在捡破烂,背着小孙子捡,不捡不行啊,一份低保养不活两口人。
除了喂养,还得上户
“猫崽快快长大,爷爷的老腰快不行啦。”
猫崽是男孩儿的小名,大名叫尤帘,跟他老伴儿的姓氏。
冬末春初,夏秋交替,日子过得很快,就在老爷子劳心劳力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中,尤帘学会了走路,还会说话了。
“爷爷,饭。”
几岁的小孩儿还说不好太长的句子,大多时候是一个词儿一个词儿往外蹦。
但是很会抓关键词。
正望着空面袋发愁的老爷子,“……”
这哪是猫崽,这是捡了个猪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