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

这次，不是江宁回答，而是方苒。

她声音有些颤抖：“他们该死！他们都该死！”

方苒转过头，看着方秋，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看着方秋的脸，看着那张脸上，一丝丝跟何道人相似的痕迹，她哪里还忍得住。

她抓着方秋的手：“孩子，你不是方家的人！你知道么？”

“方家，是你的仇人！他们害死了你的亲生父亲啊！”

方苒哭喊着。

轰隆——

方秋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猛地一震。

方苒到底在说什么啊。

他不是方家之人？

方家的确从来没把他当做方家的人对待，这么多年，方秋自己都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方家的人。

方家，还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颤抖着嘴唇，转头看着江宁，猛地想起江宁要他报仇，要他以后灭了方家。

“她是你母亲。”

江宁道，“而你父亲，是我的师父何道人，前几天被方家的人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