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苍哂笑:“反正一时半会死不掉,过几个月最多一年就转学了,他们忙得很,也不觉得有什么。”
温念白简直齿冷,忍不住道:“可他们不知道转到别的地方也一样可能遇到同样的情况啊!”
小孩子的恶,有时候就是纯粹的恶,他们折磨甚至弄死金鱼、虫子、花鸟、猫狗那些小动物都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折磨同样的孩子也是常见的!
这他妈是什么父母啊!
柏苍倒是不以为意,看着她抚在自己手背上的小手,弯起精致唇角笑得斯文温柔:“没关系,后来那个崽子长大了些,十岁那年他换了个英文名叫drug,也学会了怎么把别人玩烂了。”
温念白一怔,被他笑得发毛:“……。”
“后来我的外公大概是觉得我玩得太过了,母亲管不住,就把在我十三岁那年带回了法国,关了大半年,叫医生给我看病,然后我就继续出来上学了。”柏苍轻耸了下肩。
“你跟你外公很亲近吧。”温念白轻声问,由着他抓住自己的手指把玩。
“为什么这么认为?”柏苍挑眉,有些好奇。
温念白弯了下杏眸:“很简单,你只有在称呼你外公的时候,前面加上了定语——‘我’。”
而他的父亲和母亲如果真有关心过他,又怎么会在他的只言片语里存在得这样单薄。
温念白叹了一声。
“那老头儿……多管闲事得很,还喜欢养兔子那种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说是能给人幸福感。”
他抬手挑起温念白的头发,另外一只手轻抚她的掌心,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幸福感这种东西有没有我不太清楚,不过兔子摸起来是挺舒服的,又软又暖,所以后来我大学假期打猎的时候捡了一只回去养。”
温念白脸上发热,没好气地嘀咕:“放手……我又不是兔子!”
看起来他和他外公关系是真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