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受控制般脱口而出的话，是为了反驳她还是为了说服自己？

身后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陆景知不紧不慢地把手里的烟掐灭，转身，果然是一身白大褂的陆景年。

"怎么样？"

陆景年见他如此焦急，也不卖关子，将镯子放到他面前的窗台上，直接道："这镯子表面看起来没有毒，那只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毒药的有效成分已经挥发掉了。"

陆景知只觉得胸腔刺痛，喉咙发紧："所以，是有毒？"

陆景年叹气："没错，根据鉴定结果，这上面含有剧毒成分，若是放在千年前，那应该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即使过了这么久，长期接触，也会对身体不好。"

陆景知眼睛直直地望着窗外，夜色阴沉的如同化不开的浓墨，他的脸色迅速灰败下去，他觉得呼吸困难，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越来越沉，突然，哇的一声，一口血吐了出来。

陆景年被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扶住他："你怎么了？"

陆景知一口血吐出来，精神反而好了一些，他倚在墙壁，缓了口气，朝陆景年摇了摇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问："中了毒会很痛苦吗？是不是会死的很快？"

陆景年见他没什么事，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语气惊叹："即使是现代，能与它相提并论的毒药也屈指可数，虽然已经挥发掉了，但纯度相当高，也不知道当时的条件是怎么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