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成还想说什么,包厢的门被砰的撞开。
“卧槽吓死我了!”丁光霁同手同脚地走到沙发上坐下,脸色白得足以跟刚大病过一场的荣宾白媲美。
“干什么咋咋呼呼?”璩成问。
“我刚才见着杀人毁尸现场了,给我吓得啊!”丁光霁想到洗手间里,那个下身被毁掉,躺在血泊中的中年男人,是又怕又恶心。
“你酒喝多了吧?”璩成嗤了一声,不以为意。
“你才喝多了呢,我今晚上明明一滴酒都没喝!”丁光霁跳脚,一副“你怎么能不相信我,你这个坏人”的表情。
璩成放下杯子,突然笑了下。
丁光霁有种不祥的预感,然后就听璩成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没喝酒正好把宾白送回去。”
丁光霁:“......”他就知道璩成不放过任何一个使唤他的机会。
“行吧,正好我也想回去了。”丁光霁估摸着在见到那样的场景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南丹会所了。
“我今晚回老头子那里,光霁送你。”
荣宾白淡淡应了一声,站起身。
私人订制的西装包裹着高大颀长的身躯,熨烫得极其平整,不见一丝褶皱。
衬衣的纽扣一粒一粒扣到了最上面,只能看到一截脖颈和性感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