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唐眨了眨眼,突然觉得鼻腔一热。
抬手一摸,猩红的血糊了一手。
庄唐:“”
庄唐想也不想拔高了声儿大喊,“贺钧!”
半梦半醒间的容凰听到这一声炸响,肩膀一抖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清晰明亮的晨光里,庄唐手捂着鼻子,手背上是还未擦拭干净的鼻血。
容凰:“你这怎么了?”
庄唐正气恼着自个儿毛头小子一般的举动,见容凰起来,逃也似的转身走出内室,边走边说,“赶紧起床,待会儿回门。”
容凰挠了挠头发,一脸茫然。
凤病病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是余毒作祟?
围观了全程的水水冒出头来,细声细气地跟容凰描述了全过程。
容凰听后先是一愣,随后笑得花枝乱颤,趴在被褥上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整理好自己的庄唐踏进正屋,听见容凰杠铃般的笑声,脚步一滞,让贺钧去厨房取早膳,“笑什么?”
容凰软着身子下床,随手捞起梳妆台上的玉簪子把一头乌发簪住,轻声细语道,“没什么,就是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