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肇重重喘息一声，眉头紧蹙。

胸口像是有一把匕首，在狠狠绞着他的五脏六腑。

仇肇双眸紧闭着，紧紧攥起的双手骨节泛着白。

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他的身体里被迫剥离开来了。

怎么会这么疼？

仇肇想不通。

只是刚才容凰陡然间凭空消失的一幕久久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着，震得他的脑海嗡嗡作响。

后悔、心疼、歉疚

复杂的情绪像是陡然坍塌的长堤大坝，汹涌的倾泻而出。

仇肇抬手轻碰眼角，摸到一点湿润。

仇肇眼神复杂，看不清到底包含着什么。

过了许久，确定了容凰不会再回来，仇肇深吸一口气，踩下了油门。

黑色的迈巴赫在夜色中以极快的速度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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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凰从车里离开，直接变作人的模样，来到了先前顾乐瑶住的富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