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霆疼得脸上手上脚上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惨痛的呼喊声。

血腥气儿穿透门缝传到外面，给人营造出一种鲨人现场的错觉。

除了莫棠康王两人表情复杂，其他几个王府的侍卫听着声儿都不禁牙齿打颤。

太凶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时辰或者一个半时辰，屋里的惨叫声终于停了下来。

门外的人不由松了口气。

“咯吱”一声，门开了。

如今正是深秋，快要入冬了，天气有些凉，老大夫却是满头大汗。

康王挑了下眉，“怎么样？”

老大夫想到刚才所见到的，感叹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公子不去学医可惜了。”

莫棠垂在身侧的手指尖轻动，双眸无声看向门内。

门打开后，原本浅淡的血腥气更加猖狂放肆了起来，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熏得康王当场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