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恨的,还数容帝。
容赀信步走到形容狼狈的容帝跟前,微微前倾下身,干净的袍角有些许垂落到了地上。
容赀高高在上的看着容帝,语气平淡的不正常,“怕吗?”
当然是怕的。
容帝一生顺遂,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
但面对他讨厌的儿子,他不能表现出胆怯的样子,抻着脖子怒声道,“容赀,你想弑父不成?”
容帝猜想容赀是绝对不敢这么做的,如果他想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的话。
可他却忘了,容赀连逼宫这等事都做出来了,怎么还会怕弑父这等小事呢?
黑眸从容帝脏污的龙袍上扫过,容赀轻笑一声,让容帝后背升起一阵凉意,“你还真说对了。”
“逆子!逆子!”容帝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就差蹦起来指着容赀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