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线快速缠绕上霍尔的腰。
“我带你回房间。”
说完容凰就拉扯着细线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回房间=回容小凰的房间
霍尔感觉自己成了一只风筝,浑身无力,两脚悬空,被这奇怪的细线拉扯着。
霍尔一路飘啊飘,引来了许多惊讶的视线。
即使霍尔的大脑被疼痛占据着,也能感觉到那些人各色打量的视线。
应该都在惊讶他为什么被梵卓女王看中,成为她一生唯一的歌者吧?
然后,霍尔被拽进了容凰的卧室。
霍尔:“”
霍尔被容凰丢到了床上。
容凰看着活脱脱像是来了一年大姨妈失了太多血,脸色无比苍白的霍尔,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
“你这是怎么回事?有病?”
霍·真有病·尔咳了一声,缓解胸腔中的闷痛,“先前不久我被人注射了药剂,这是自然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