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大典当日,皇宫也被暨流豢养在外的私兵包围。
好在戚琮早在离宫当日就安排了禁卫军首领怀越泽驻守皇宫。
还没等叛军攻破皇宫大门,就被怀越泽带着禁卫军及一众将士擒住了。
暨流辛苦谋划两年,暗中游说了朝中不少大臣倒戈,最后连龙椅边边都没摸着,就被关进了天牢。
天牢里光线阴暗,血腥气儿浓重刺鼻,熏得人头脑发胀。
暨流蓬头垢面的躺在牢房里,囚服上沾着血。
“戚琮,你很得意吧?”
暨流的声音粗噶,面目狰狞,不复往日京城贵公子的模样,狠狠瞪着牢房外一袭华服的戚琮。
“戚敬。”天牢里的阴晦气息让戚琮很不舒服,脸色更加冷淡。
听到戚琮口中吐出的名字,暨流眼神一阵恍惚。
这两年来一直听别人叫他“暨流”“郡王”,他都快忘了这个名字。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作恶多端,死十次都不够。”
“作恶多端?”暨流哈哈大笑,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要论作恶多端,我能比得上你吗?”
“像你这样屠杀父兄的冷血之人,才是真的作恶多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