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沉沉,在这一方狭小暧昧的空间里格外性感撩人,“跑什么?”
容凰的小爪子连帷帐边边都没摸着,就被戚琮拽了回去。
容凰:“啊啊啊啊救命唔”
最后,晚饭没吃成。
在容凰的极力抗议之下,终于吃到了夜宵。
捧着青瓷小碗,吃着香喷喷的小馄饨,容凰差点喜极而泣。
狗暴君太不是人了。
嘤。
刚放下碗,容凰又被拽回了龙床上。
后来,有和关殿的宫人回忆,只记得那位暴君陛下在丑时将尽的时候还叫了一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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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大典如期而至,容凰跟浑身的骨头被抽走了似的,懒洋洋的趴在梳妆台上。
“娘娘,奴婢该给您贴花钿了。”身后的翠花说道。
容凰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坐直了。
“戚琮呢?”容凰闭着眼问道。
翠花早就习惯了容凰如此大胆的直呼戚琮的名字,一边给容凰贴花钿一边说,“陛下去御书房处理政务了,吩咐奴婢不要打扰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