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因为剧痛而双目赤红,甚至可以听见牙齿打颤发出的声音。
容凰一手撑着下巴,眼里带笑,“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自觉,懂?”
“觊觎你不该觊觎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
络腮胡满眼惊恐,断断续续地说道,“臣知错,请公主责罚。”
“责罚就不用了,万一死了呢?”容凰用最温软的嗓音说着最残忍的话,伸手拿起小斧头,“路上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懂?”
络腮胡扶着断了的手艰难站起身,过程中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扶他。
在场的所有将士,包括那些躲在角落里的宫女太监,都以为容凰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
但现在他们都意识到,以往那个整日唯唯诺诺,被陛下放弃,当做和亲棋子的琼音公主,才是最最可怕的人。
就连镇国大将军都被琼音公主伤到了。
容凰站起身,抬手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淡淡,“那就出发吧。”
络腮胡咬紧牙关,剧烈的疼痛让他似乎浑身都在痉挛,但还是低下头,“是!”
和亲队伍很快就整理好,那些陪嫁的宫女和几马车的嫁妆也都回到了各自该去的地方。
容凰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个穿着粉色宫女服饰的女子弯腰上了马车,然后跪在了容凰脚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公主恕罪,奴婢不是故意要离开马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