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尤语蓓走进女生宿舍,他也转过身,两手背在脑后,一曲y国著名诗人的《eternallove》在唇边溢出,纯真的伦敦腔,字句转折耐人寻味,情感流露诱引人深思,哪里还像那个连基础语法都要问三四遍,还怎么都教不会的蠢材?
“老大,你这整天早出晚归的,还要不要靠高教授的硕博连读班了,听说竞争很激烈的。”
“没事,我都准备好了。”
“呵呵,说大话谁不会。”吴航忽然插嘴。
“老大,你别理他,就是吃不着葡萄才说葡萄酸呢,连备考的资格都没有,还在这儿瞎咧咧些什么?”王源润在谢容训的言传身教下,胆子大了不少。
“你——”
“我怎么了啊,你小心啊,上回周考谢导员可说了,再垫底,就把你撵出一班。”
吴航气的脸都青了。
他见谢容训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经过,顿时冷笑出声,“你也就只能抱高教授的大腿了,要不然回到你那穷鬼爹娘的家,还不得整天出去吆喝着卖菜啊!”
“你再说一遍?”本不愿理会跳梁小丑,可吴航越来越过分,谢容训忽的站定,他一扭头,眼神灼灼的盯着他,那道目光极冷。
冻得吴航脚步一颤,硬着头皮叫嚣:“我说的有错吗?你父母就是街头卖菜的,你是穷鬼的儿子,还装什么富二代,谁不知道你穷的连学费都是用助学金缴的!”
“你家开银行吗?”谢容训冷声道。
“什么?”吴航呆了。
“我的助学金,是我拿成绩换的,你一个要脸没脸要才没才的无能男,凭什么跟我比!比脸皮厚吗?对不起,我还真不上你,我认输!”
王源润在一边听着,忍不住鼓掌叫好。
让这个吴航再看不起人,不就是家里有点小钱吗,往上数五代,谁还不是农民了。
“你,你给我等着!”吴航语噎,他还真没办法反驳,谢容训说的没一句都是对的,他摔门而出!
张恒呆坐在凳子上。
“老大,你刚才真帅。”王源润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老大,那个吴航心眼贼小,你小心他报复。”
谢容训眉心一扬,“我怕他?”
……
经过这一周多的教习,尤语蓓早就给他打上“孺子不可教”的标签,但她叹了口气,第二天还是如往常一样,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解答,尽管他犯的错,是高中生都不会触及的误区。
“回来了?”
秦洛可刚做完面膜,正往脸上做基础护肤,瓶瓶罐罐的一个接一个的往脸上抹。
余光瞟到尤语蓓,她轻飘飘的道:“怎么,我们尤老师终于舍得回来了?你跟那个谢容训整天这么黏在一块儿,就没……恩?”
她挑起一边眉毛,露出一个“吃瓜”的表情。
“胡说什么呢,我们是纯洁的互帮互助关系。”
“我信你的邪。”秦洛可啐了一声。
“说罢,进行到哪一步了,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对自己这个傻闺蜜,秦洛可是彻底失望了,没经历过情爱捶打的孩子,就是天真,那个谢容训一开始就往她身边凑,还把吊人胃口跟以退为进的手段玩儿得溜到飞起,一定是老手,秦洛可有理由怀疑,谢容训就是个海王,还是那种专挑富家女下手的人渣。
这段日子,她动用了各种人脉跟手段,终于查出那天跟他走在一起的漂亮姑娘,是医学院高教授的得意门生,还是个马上就要结束硕士生涯的准博士。
她看着那姑娘的苗条纤细的背影,忍不住嗤笑,“这谢容训口味还挺刁钻,专挑这种纯洁的学生妹,还都找学霸型的,这是挑战高难度?”
她两手环着胸,眼睛一眯。
现在闺蜜越陷越深,眼见着就拔不出来了,她可不能坐视不管,这这个时候揭穿他的真面目,贝贝一定能记一辈子,下次再找男人,定会擦亮眼睛。
说干就干,秦洛可给王源润发了条微信:“有空吗?出去嗨?”
王源润坐在课堂上,讲台上的老教授唾沫横飞的讲着病理学,无聊又枯燥。
他转着笔尖,一瞥眼就看见手机亮了。
看到秦洛可的微信,他眼睛比屏幕还亮。
“好啊,待会学校门口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