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的经验教训告诉他,媳妇生气了,很大很大的气,很难哄的那种。
谢容训赶紧道歉:“媳妇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然后就凑过去嘴巴撅起来,想要给予一个化解矛盾的亲亲。
“走开,错哪儿了?”钟君姝可不吃他这一套,冷声道。
谢容训呆住,以前他用这招的时候,媳妇每次都表面推拒心里不知道怎么喜欢呢,有些时候还会主动迎合他,让他吃得尽兴。
可是今天……
对方板着脸,红润的嘴巴开开合合,却都是数落他的。
“你看看你,几天晚上没按时回家了,就不想跟我解释解释吗?”
对方实在太气人,钟君姝忍不住喊出来。
谢瑜箐在屋里听到动静,踩着粉色的小拖鞋哒哒跑出来。
“爸妈,你们吵架了?”
像看着珍稀国宝似的看着这俩人,他们竟然还会吵架?
钟君姝白了状似大犬的某人一眼,迈着步子进卧室了。
谢瑜箐磨磨蹭蹭的走过来,“那你怎么招惹妈妈了。”
谢容训摊手一脸无奈,“我也不知道啊。”
这回轮到谢瑜箐无语了。
“那你刚才还那么利落的道歉,我还以为你做对不起我妈的事了呢。”
谢容训一脸无奈,他有那心也没那胆啊,更别说他还根本就没那心。
当初结婚的时候,他对着圣洁的教堂发过誓,此生若是做对不起钟君姝的事情,让他这辈子都上不了床。
为了能上.床,他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爸,可我今天看我妈的状态,就跟你出轨了似的!”
谢容训:!
天大的冤枉!
将女儿抛在客厅,谢容训冲进卧室,不顾钟君姝的抵抗,将她压在床上。
“我没出轨!”
钟君姝本来还挣扎的起劲儿,闻言更是一撇眉,“做贼心虚。”
然后便把脑袋侧向另一边。
谢容训气急,这人怎么不相信他。
他伸手,将妻子转过去的脑袋掰正,“我说了,我没出轨,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他一脸的受伤。
“没出轨?”钟君姝哼笑一声,“那你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记得我用玫瑰味的香水!”
玫瑰?
“香水?”
见谢容训睁大眼睛,眼球因为惊讶微微凸出。
钟君姝冷笑,她猛的拄着谢容训的胸膛坐起来。
“说,跟哪个野女人鬼混去了!”
钟君姝态度冷硬,可谢容训听着,那句喊叫里分明带着哽咽。
一颗心又软了下来,他摩挲着媳妇的脸蛋,“我有你有孩子,哪里会想不开出轨,不过这香水-”
他撸起袖子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脸上的苦笑逐渐转化为偷笑。
“媳妇儿,你吃醋了!”
重新将妻子禁锢在怀中,谢容训在钟君姝耳边喊道,口中吐出来的气灼烫,烫的钟君姝耳垂发痒。
耳垂又是她的敏感带,轻轻一碰就泛红,现在看着,就跟红苹果似的。
谢容训忍不住伸手拨弄一下,耳垂上的耳环叮叮当当响了一阵儿。
“你干嘛,别动手动脚的。”
努力保持严肃,可红润的耳垂跟耳尖,还有泛着热汗的额角,都暴露了她的内心。
“吃醋好,吃醋妙极,媳妇儿,你好久没吃过醋了。”
钟君姝:……
吃醋还是好事不成?他要是不出去拈花惹草,她会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