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翻腾,可谢容训无奈的只能低头,不去多看这娘俩儿,这样,这俩人才能舒坦些。
刚吃了几口,谢家小院就又被敲响。
冯满满一个机灵,如临大敌般盯着大门,谢容训边站起来,边安慰道:“没事儿,有我呢。”
他知道满满是怕冯家人又来找茬。
门开了,一个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出现。
“刘二来!你还敢来!”乞儿怒喊,小小的身子坐不住了,眼见着就要把碗筷抡到刘二来身上。
谢容训皱眉,这臭烘烘的男人就是刘二来?那个在村里人口中纠缠他媳妇的二赖子?
呵呵——
得来全不费工夫。
“刘二来是吗?”
男子醉醺醺的打了个饱嗝,“媳妇儿,我来了,还不请我进去吃饭,欠收拾了!”
谢容训登时怒了,“我媳妇儿也是你能叫的吗?”
他快步冲过去,挥拳的同时大喊:“记住了,打你的是我谢容训!”
一记左勾拳,一记右勾拳,谢容训抬脚狠踹,当着冯满满的面,刘二来飞了出去。
“哇”
一句好厉害,硬生生噎在乞儿的嗓子眼。
不行,他跟这渣男,不共来天!不共戴天,对,就是不共戴天!
“容训,这,你,他,你把他。”冯满满口齿不清,傻的可爱。
“放心,我有办法。”
谢容训往院子四周看了看,见没人,他拖着刘二来的一只脚,将他扔进不远处的菜园子里。
那里面蚊子多,还都是肚子瘪瘪的蚊子。
他拍拍手,对目瞪口呆的妻儿道:“完美解决。”
冯满满继续:……
第二天一大早,刘二来满头包醒来。
一张脸肿成猪头,就连脚腕儿跟脖子都肿的像水桶。
看着自己布满红包包的手指头,一声惨叫穿透万籁俱寂的大青村。
村里的长舌妇最先到场,看见连块遮羞布都没有的刘二来,几个婶子嫌恶的撇眼。
“又短又难看的,一点儿看头都没有。”
“这又是喝醉酒,出来撒酒疯了吧”
“不要脸,这样的人就该关牛棚!”
迟来的村长一看,脸色一黑,就让几个男人把刘二来抬走。
连块遮羞布都没给他。
就跟光溜溜的、洗干净毛发的待宰的猪一样。
冯满满从村里人口中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也是一脸诧异,当时她没见谢容训把刘二来的衣服扒了啊。
被牵着右手的乞儿则是眼神一闪。
那晚,他好像看见一个人影窜出院子。
嗯哼。
乞儿勾起嘴角,笑了,他在心里默默道。
狗男人,做得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给我投雷的小可爱“焓”,没想到除了我认识的小姐妹给我投雷,还有人这么喜欢我的文章,非常感谢!
无以为报,只能双更报答
第二更在中午12点(也可能是晚上6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