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之中，欧阳远洵似乎听出了一丝隐藏着的啜泣，虽然是很小的一丝，但是却不难以听到。

“轻语……你……到底怎么了？”

上官轻语摇了摇头，勉强着挤出一抹笑容道：“我只是在珍惜和远洵这段唯一的时光，我怕……以后……真的会……”

“轻语，你瞎说什么呢？以后只要你愿意，我天天陪你！”

“可是……”

上官轻语似乎快要决堤，欧阳远洵有些无奈，轻语她……到底想到了什么？

“轻语……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这件事情我也是偶尔听到父亲他们的对话才听到的……我真的……真的……”

欧阳远洵缓缓地来到上官轻语的身边，双手扶住她的肩头，说道：“我们之间……应该用不着在隐瞒了吧？既然你有了疑惑，也应该不用像我隐瞒吧？”

上官轻语似乎是从悲伤中缓缓地抬起了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后，说道：“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如果让远洵你为了一件事情做出牺牲，而且牺牲的目标必须是我的话，远洵你会怎么做？”

欧阳远洵一怔，没有想到上官轻语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时间，他也有些难以回答。

“应该……不会有那样的一天吧？”

“万一有呢？远洵你会怎么做？”

“牺牲？为什么要牺牲，那件事情……还没有到这种地步吧？”

“一个可以拯救苍生的机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