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陀螺放在桌面上，轻轻捻动，在陀螺滴溜溜转动的时候，华烨露出一个笑容，轻声开口。

“很简单，如果这是现实，陀螺不管转多久，最终都会停止，反之，梦境就不会，你觉得呢？米娅。”

虽然不是很懂，但莫名的很有道理，米娅轻轻点头，随即发动能力，让这陀螺永远转动。

见到米娅点头，华烨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掏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一口，吐出一团烟雾，这才继续开口。

“其实，我是希望它停下的，因为这里有我太多的记忆，如果这里不是现实，我怕我接受不了。”

轻轻摇头，米娅盯着陀螺，语气十分笃定。

“它不会停止，因为这里不是现实，只是梦境罢了，不管这个梦境持续了多久，终究改变不了它的本质。”

“那就拭目以待吧。”

语毕，华烨就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桌面上的陀螺，时不时抽一口手中的烟。

不知过了多久，米娅皱着眉头将华烨最后一支烟夺下丢进烟灰缸。

被多久香烟，华烨也没有生气，只是深深的皱着眉头，感觉这一切真的好荒谬，自己在这里轮回，生活了数百年，竟然真的是梦境。

有些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然后扫视四周，感觉它们已经不再真实。

看着忽然变得无比沧桑，甚至还有些自我怀疑的华烨，米娅准备安慰几句。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就被华烨抬手止住。

“你先回房间吧，让我静静。”

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米娅默默回到房间之中，也在手中凝聚了一个陀螺，在桌面上轻轻捻动。

这一次，她没有再使用自己的能力，而是静静地看着这枚陀螺，思想渐渐放空，什么也不做。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花瓶被摔碎发出的响声，让米娅回过神来，她没有去管声音是怎么回事，而是第一时间看向自己刚刚捻动的陀螺。

陀螺还是那个陀螺，只是，它没有停下，订在原地，默默转动，好似不会停下一般。

就在她伸手想去将其按住的时候，米娅感觉面前的空间好像变成了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