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北看了她一眼。
甘露顿时“啧”出声:“我要跟他联盟,我就不在这儿说了,你别看我,你看我干吗?”
“看你好像又瘦了,为这事愁的吗?”陆北淡淡地说。
一句话,把丈母娘给哄高兴了:“真瘦了?那那个课程还挺有用的。哎,谁为那事愁的啊,我跟小京他几个姨报了班,在做瑜伽。我上秤也没见减,不过好几个人说我瘦了,我前两天遇见以前一同学,她也说……”
接下来就变成甘露花式自恋的话题了,代小京在旁边勤恳捧哏,母子俩一唱一和,事儿就算过去了。
事后,代小京揶揄陆北:“我发现了啊,你其实不呆啊。不是,也不是呆……反正就是,你要想哄人,其实也挺会啊。”
“我又不是智障。”陆北无语地说。
“哪儿就跟智障扯上关系了?你这人说话也是……你看吧,我就是说你平时说话好刺人的,就是你刚这样。”代小京说。
陆北没说话了。
代小京又问:“那你什么情况就会哄人啊?”
陆北瞥他一眼:“她是你妈的情况。”
代小京嘻嘻笑起来:“除了你妈跟我妈,那还有呢?”
陆北知道这人被绿焦虑又犯了,在这儿拐着弯地试探呢——代小京的被绿焦虑好了不少,但还存点儿根——他也不说破,只答:“还有你。”
“你就再没哄过别人啊?”代小京刨根问底。
“陆西南。”陆北说。
“哎呀,不是,我是说,除了你家里人。”代小京说。
陆北第数不清多少次回答:“你是我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