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小京赶紧过去,拉着他妈往身后推,自个儿对着警察拼命道歉赔笑:“同志,我那边出了点事儿,被歹徒绑架了,我妈过来就误会了,对不起对不起……”
陆北发自内心觉得,不是自己不想尊敬甘露,是甘露在这件事上,一点“活路”都不给自己。
无论如何,甘露被那一吓,对代小京也上心多了。
陆北甚至怀疑,代小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背后,少不了甘露的想象力和“恐吓”。
陆北认识到自己在这件事上的一票否决权失效,他就改变路线,晓之以理,对代小京说:“请保镖,我不反对。但我们既然没出门,他们是不是不用待在这里?”
代小京赶紧对安静坐在角落里的保镖说:“他不是对你们有意见啊。”
“我就是对他们有意——”陆北说。
“哇你看他们这么帅就对人家有意思我要吃醋了!”代小京赶紧哇哇叫着,把陆北扯卧室里面去,“进去说,我有事跟你说!”
也不知道代小京怎么说的,半小时后出来,就跟保镖说发奖金,让他们别待家里了,去车里或哪哪待着,随时待命就行。
这可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甘露坐在沙发上翻着白眼按遥控。
再说晋南。
他当时迷迷糊糊的是有点知觉的,但一番劳顿折腾,加上伤,最终没坚持住,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身体倒是清爽舒服多了,能感觉到伤口都做过处理。
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成功逃出来了,还是被逮了,手指头试探着动了动,摸索了一下床单,就听到一道耳熟的声音:“老公你醒了?吓死我了,你都睡好久了。”
这么恶心的声音,也就代安平这家伙了。晋南在心里冷冷地想着,正措辞准备问下现在的情况,就被代安平扑上来抱住,发痴地吻了半天。
晋南刚醒,也不知道具体什么状况,心里本来也不待见代安平,这下子就觉得特别恶心。但他向来能装,忍耐着,故意发出吃痛的声音。
果然,代安平松开了他,焦急地问是不是碰到了伤口,又忐忑地解释是太惊喜了,就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