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哥们儿小声交流了几句。
代小京竖起耳朵偷听,他俩在说外面有人靠近。
代小京觉得他俩可真他妈神奇,这也能听出来,怕不是做贼心虚,草木皆兵吧?
高点的那哥们儿又听了一阵,一把将代小京连人带椅子给拎起来,揣着枪,往房子里面撤。
代小京踉跄着被迫跟着他撤退,敢怒而不敢言。
俩人把代小京给弄到了二楼窗户口坐着。
窗户玻璃快掉没了,新鲜的风从外面呼呼地刮到代小京脸上,令他的脸和心一样哇凉哇凉的。
这俩兄弟则躲在死角位置。
呵呵,不要脸。代小京在心中毫无感情地冷笑。
没多久,外面就喇叭喊话了,大意无非是让放掉人质,就地投降,投降从轻,抗拒从严。
代小京现在是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瞥了眼两边的壮汉,听他俩在交流。
不听还好,这一听,代小京两眼一抹黑,呼吸困难,脚趾梆直,就要陷入假死状态了。
这俩兄弟在说:“外面说什么?”
“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废话,不说我也知道。”
“他们喜欢说废话,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