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南望着他,眼中含着泪光,低声道:“我想和你认真谈谈,好吗?”
这情况我他妈能说不好吗?我他妈敢说不好吗?这荒郊野外的, 我还被捆成这样,整件事都透着诡异, 现在就你跟我俩活人在这儿……
代小京谄媚道:“您说,我听着。”
卢长安常常觉得自己有自己也不知道的受虐倾向, 否则怎么可能好端端一个正常青年才俊商界精英, 就跟庾庚好上了呢?
他觉得自己和庾庚之间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 叫:爱上了一个不回家的人。
庾庚一年到头,别说回家,他连国都回不了多久。
想到这儿, 卢长安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抬头瞪着刚洗完澡出来的庾庚。
庾庚没穿睡衣,下身裹着浴巾,八块腹肌,身形高大,背脊笔挺,剑眉星目,高鼻薄唇,轮廓深邃,是很man很传统意义上的英俊的长相,不笑的时候显得非常严肃,甚至是带着肃杀之气。
而这人通常都是不笑的,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几乎每一秒都是这张别人欠他三千亿不还且还骂他的脸。
庾庚走过去,俯身就去亲卢长安,亲着亲着就往床上带。
卢长安很不满,但也没说话。
庾庚亲了他一阵,抬头看他,沉默数秒,眼神中接连冒出几个问号。
今天是求婚纪念日,应该是没记错的。庾庚暗想。
操,发情了就过来,打一炮就跑,半夜的机票都订好了,当老子什么?卢长安心想。
两人僵持一阵,庾庚在脑子里确认了三遍自己没记错日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低头继续亲,但亲几下,实在觉得跟自己逼良为娼似的,卢长安一动不动,满脸写着他在敷衍来自于生活的强|奸。
庾庚松开他,坐起身,沉稳地问:“你又怎么了?”
又怎么了……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