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小京还在睡觉呢,迷迷糊糊说再睡半小时起床了去吃,陆北不答应,非让他七点半吃,还要拍一张药片含嘴里的照片做证明。
后来,代小京在陆北家过夜,无意间听见陆北他弟跟基友打电话,吐槽哥哥控制欲太强,只要人在家,就连他每天喝空几瓶矿泉水都要管,晚上十二点之前数一数空瓶,发现喝少了还得补上,睡了就第二天补上,简直他妈的有病极了,令他总是情不自禁就想要走上同室操戈骨肉相残的道路。
代小京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这孩子真幸福,不愧是亲弟弟。
毕竟,搁自己这炮友身上,是细化到以分钟与口论的。
陆北说要这分钟喝三口水,代小京拖到了下分钟……
当然,也没太大的事儿,就是陆北会“啧”一声。
陆北长一张冷漠脸,笑起来像冷笑,不笑像要给人下毒|药。
他一“啧”,代小京就心慌气短,要用三分钟反复确认他没生气。
太难了。
有时候代小京怀疑陆北能一边嫌弃一边跟自个儿维持这么长时间炮友关系,估计原因是自己脾气比较好,只要不绿自己不打自己不骂自己,叫自己干啥都行,养条狗都没自己这么贴心。
想通了这一点的代小京也不生气,反而放心多了。
他想,如果是这么个原因的话,也就是说,只要他乖乖听话,陆北就不会轻易抛弃他。
这事上竟有如此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小京哥:只要我坚持和他是炮友,我们就没得分手。
东北哥:你是不是有病?
楼塞蓝:你俩都有病,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