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唱歌剧的都是贱人。
代小京无言以对,为防止他妈发疯,只好点头附和。
后来他妈发现,如果要按照这个定律的话,他们娘儿俩估计连最简单的衣食住行都有问题了,这才放弃封杀各行各业。
但这个时候代小京已经生理性对歌剧院产生了排斥,路过都懒得多看一眼。
“你笑什么?”
代小京一怔,从短暂的快乐与轻松中脱身出来,还没抬眼就迎面被扇了一巴掌,接着,本坐在床头凄凄惨惨地哭诉委屈的女人又化作了疯子,用巴掌乱打代小京,一边打一边骂他看笑话。
代小京也习惯了,背过身去,由着她打自己的背。
多年经验,他的背上神经比较迟钝,打起来没脸痛,关键平时能被衣服遮起来,也没被打脸那么丢脸。
打吧,她打个大约两分钟,就会抱着他道歉加哄了,然后就会乖乖吃安眠药去睡觉。
代小京正在暗自计算时间,忽然目光一顿,落在窗外的车库前面空地上。
那儿刚开进来一部车,车门打开,先从上面下来了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儿。
那男孩儿穿着不知道哪个学校的校服,衣服很普通,甚至还有点丑,可穿在他身上却很好看,像穿了一套休闲服。
男孩儿好奇地四处张望着,忽然抬头,与代小京四目相对。
正好逆着光,男孩儿大概根本没看见代小京身后正在打人的女人,只依稀见着了那有个少年趴在窗台上望着自己,便很友善地笑了笑。
这就是代小京第一次见到晋南时的样子。
陆北不爱抽烟,也不爱别人抽烟,尤其不爱代小京抽烟。
好在代小京这人对床伴说得上千依百顺,他自己说的,别说陆北叫他不抽烟了,就算陆北叫他吃屎,他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