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房一开,门一进,接下来的事儿,就由不得代小京了。
后来,也是顺其自然。
毕竟代小京这么没节操的人,估计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也不讲究什么,爽就行,跑国外躲了没一个星期,想通了,又跑回来找陆北,别的也不多说,就笑嘻嘻说再试试。
试试就试试。陆北还能怕他试?
一来二去的,就这样了。
认识代小京这么些年,陆北这才发现这个能让代小京好好做人的法子。
反正搞完,代小京就一脸懵逼地沉默,只要抱着不撒手,就乖得不像他人设,满嘴骚话都封印了。
陆北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那个时候的代小京特像他小时候养的一条泰迪,特黏人,黏得欠打,但又懒得真打,干脆摸摸脑袋算了。
有段时间代小京不知道哪儿烫了一脑袋小卷毛,更像了。
不过陆北对真日狗没有兴趣,又嫌土,让代小京去剪了。
代小京一听他嫌弃,二话不说,立刻去剪了,中途还疯狂炸图让陆北选喜欢哪个发型发色,陆北喜欢哪个,代小京就换哪个。
弄完了,回头代小京就顶着陆北选的新头型乐呵呵千里送。
怎么说呢,陆北就有种他俩炮友转正了的错觉。
主要还是怪代小京,这条狗三天两头找他,那频率比陆北他爸妈找他、陆北他自己找弟弟还高,什么节日都必定开房,每次见面必定送玫瑰,微信上“亲爱的我想你了”“宝贝儿想我没”“老公没背着我炮别人吧”“卧槽我听说那谁晚上敲我男人门,我去探你两天班”一通乱叫,陆北偶尔凑巧瞥见代小京微信上给自己的昵称就是“老公”,这搁谁不会有转正错觉?
还是那句话,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也不非得说明白了,都是男人要什么仪式感?都这样了,就顺其自然、心照不宣地交往着吧。
然后,代小京他初恋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