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子笑了笑，也没再多问，知道再问下去，就坏规矩了。

毕竟别人要是问她真名和哪里人士，她同样也不会说。

“各位大王，叫李岩的举人，贫道没听说过，不过贪道倒是听说杞县有个叫李信的举人，颇有才华，在当地名声也不错。”

宋神仙同样也好奇地打量了赵锐两眼，然后冲着牛二一抱拳。

“哦？那你可知道那李信现在何处？”

牛二还未说话，赵锐就一拍额头，反应了过来，如今才崇祯七年，李岩和红娘子好像是崇祯十二年投靠李自成的，也是在那个时候改名李岩。

“这个贫道倒是不知，不过李家乃杞县大户，想来早已去地府报到了吧！”

宋神仙笑了笑，见赵锐竟然敢插话，上面的五位大王也没有丝毫怒色，心里越发笃定，这少年身份恐怕不简单了。

赵锐微微一错愕，随即就明白了过来。

“这个，杞县当初是我攻破，如果那李信确实是当地的大户，又住在城中，恐怕还真的是已经死了。”

牛二有些紧张地看了赵锐一眼解释道。

赵锐也是一阵蛋疼，暗道，这一刀切还真是要不得，否则继续搞下去，不知道还得有多少明末牛人枉死，以后攻破一城应该召开一场公审大会，区别对待一下。

不过事已至此，再纠结也无用，人才当然是越多越好，但少一两个也无关紧要。

望着眼前这名须发皆白，一副仙风道骨的老道，赵锐想了想，突然问道：“你真名是不是叫宋献策？”

“啊！”老道吓了一跳，一脸惊恐，手中的扇子都掉在了地上。

“哈哈，你果然就是宋献策，想必这副打扮也不是你的真容吧！”

赵锐一见他那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哈哈一笑，心里却道完全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