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兄台为何如此辱骂于我!”
金不换咬牙切齿的道,“天下最不要脸,在下可担当不起!”
“口误,口误.........”
林逸自知失言,讪笑道,“兄弟不要见怪的好,我请你喝茶。”
说着便提起茶壶,亲自给金不换斟茶。
“多谢.....”
金不换推开茶盏,没有原谅林逸的意思。
“公子,”
一名高大的小厮从店小二手里接过茶壶,重新给金不换沏茶,“天冷,你喝些暖暖身子,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
焦忠眉头紧皱,瞪了眼那小厮,小厮瞬间遍地生寒,不敢再言语。
“兄弟是从哪里来?”
林逸漫不经心的端起茶盏,一边抿茶一边看着金不换的脸色。
“兄弟是否有耳疾?”
金不换气鼓鼓的道。
“当然没有,”
林逸大声道,“在下的耳朵好使的很。”
“那.....”
金不换一字一句的道,“那就是在下的声音小了?”
“兄弟声如洪钟,说明身体健康,吃嘛嘛香,”
林逸感慨道,“我都羡慕的紧啊。”
“哎....”
金不换叹气道,“初来宝地,在下再报下家门吧,兄弟您听好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冀州金不换!”
“冀州啊,九州之首,”
林逸恍然大悟,“好地方!好地方!”
冀州归到他的治下之后,户部甘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加赋税。
林逸当时不解,冀州经历过这么多次战乱、干旱,百姓流离失所,怎么还能加税?
冀州这么有钱?
不科学啊!
甘茂低头不语。
一旁的陈德胜却是道出了实情,因为离得近,如果收吴州、南州这些地方的税,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当时与塞北战事正酣,冀州总兵匡大祥战死,冀州兵又是七零八落,缺钱的林逸虽然对冀州表示同情,但是还是含泪加了税。
“多谢兄弟谬赞,”
金不换再次打量了一下穿着粗布棉袄的林逸,笑着道,“兄弟虽然穿着朴素,可相貌堂堂,出入有随从,也必定是富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