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想了想道,“然后再传信给张勉,等他回来让他出任指挥使,他本来就是南门兵马司指挥使,这是他老本行,熟门熟路。
至于水师,全部交给蒋侃吧。”
“王爷英明,”
何吉祥沉吟了一会道,“破城之时,抓捕降俘过万,不知当如何处理?”
林逸道,“先关着,等明日早朝之后,进行改遍,留下来为本王做贡献,瓦旦人来势汹汹,大敌当前,正是用人之际,手上的力量越多越好。
愿意走的,本王也不拦着,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南门守将韩龙,京营总督孙达,本是桀骜不驯之辈,就怕是放虎归山,”
何吉祥忧虑道,“还请王爷三思。”
“如果他们非要不开眼,刚好就给本王杀了他们的理由,”
林逸冷哼道,“省的本王不忍心下手。
听你的意思是留下任用?”
“正是。”
何吉祥点点头道。
林逸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本王不管了。
你说我老子真的就这么放弃了?
总感觉有点不真实啊。”
他老子是何等人物?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服软呢?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何吉祥道,“圣上初登基后,求治之心,操之太急。
酝酿而为功利,功利不已,转为刑名;
刑名不已,流为猜忌;
猜忌不已,积为壅蔽。
王爷,如今圣上老了,山河破碎,国已不国,心灰意懒之下,已经没了当初的雄心壮志。
再则,王爷,圣上手里已经无力翻身。”
他大着胆子替德隆皇帝的失败做了总结,同时也在警醒和王爷,初入安康城,万事不可心急。
“不,不,”
林逸摆摆手道,“大梁国病入膏肓,非下猛药不可。
我老子不是错在太着急,而是走错了方向。
历史证明,凡是得罪老百姓的,最后都没有都没有好下场。”
说完这话后,不停的打着哈欠,冲着何吉祥摆摆手后,回屋睡觉了。
大早上就起来了,吃过中饭后,眼皮子就开始打架,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人啊,果然不能太闲,闲的时间太久稍微努力一下就以为是拼命。
和王爷入城,传遍安康城的大街小巷,许多人闭门不出,唯独南城的人不一样,听说和王爷进城,各个欢天喜地。
天快黑的时候,和王府大街突然热闹起来。
不少人开始出来摆茶水摊、菜摊,只要是这里的老住户,就没有一个怕的。
“哈哈.....”
猪肉荣驾着骡车,高声道,“老子又回来了!”
“嘿,猪肉荣.....”
“猪屠户又回来了.....”
“你们他娘的真勤快啊,这个点还摆摊,”
猪肉荣从骡车上站起身来,左右拱手道,“还不早点回家,晚点就要宵禁了。”
“猪肉荣,你发财了,哪里知道我们穷人的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