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让这位王爷明白,他是领会了“精神”的。
在朝堂之上这就叫“上意”,他在朝堂中混了这些年,揣摩上意是基本功,轻车熟路。
他追上林逸,又紧接着道,“王爷,按照你的意思,现在每户三十文。
只是这外来流民愈发多,光是安顿他们,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府衙这点钱,恐怕撑不下去了。”
林逸笑着道,“可惜啊,本王没钱,要不然就替你们给百姓补上了,也真是难为你们了。”
“王爷,你有钱!”
善琦赶忙道,“前天,田世友安排人送来了三万两,杜三河两万两,葛老山五千两。”
“那是本王的养老银子,你也好意思打主意意?”
林逸没好气的道。
“王爷.....”
善琦无奈。
虽然市舶司收的税、田亩赋税、盐引都在布政司,可是依然入不敷出。
像海运这种大头的利润,皆在和王府!
林逸摆摆手道,“这样吧,颁布通告,这个养殖补贴就暂时取消吧。”
“王爷英明。”
善琦自然喜不自胜。
取消补贴,不怕百姓不养,而且,现在不让他们不养都不行。
毕竟养了可以卖,可以杀!
一头牛的利所得抵得上养好几头猪!
最关键的是,养牛所费不多。
林逸又道,“有些事情其实没有必要让本王操心的,比如这马路,你看看,即使没有人清扫,你也得到处发通知,谁污染谁治理。
这牛羊粪便拉地里不好吗?
非得在大马路上,在城里?
屡教不改者,那就罚款吧。”
罚款这个手段在哪里都好使。
“谁污染谁治理?”
善琦琢磨了一下,笑着道,“王爷说的是。”
林逸问,“邱武进的铜矿买回来了?”
“正是,”
善琦陪着林逸一同坐在一棵大榕树根下,“下官正要问王爷该如何是好。
百姓之业,钱货为本,然奸铸者弥众。”
林逸笑着道,“铜钱就暂时不要铸,市面上的薄烂铜钱太多了,完全就是坑人的。
不过,钱庄得开。
这南北货运往来,三和没有自己的钱庄,实在很是不方便啊。”
“是,下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