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人家能听咱们的嘛。”
陈德胜冷哼道,“只要肯来,不管是谁来,上了咱们的船,难道他还能下得去吗?
否则老夫便能保证只要新帝登基,便是他抄家灭族之日!”
石泉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他不得不信陈德胜的话。
想捧一个人难,但是,想毁一个人,让他失帝心就简单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卞京摇头道,“有什么办法,倒是赶紧说啊。”
谢赞道,“老夫职位卑微,不能上达天听。
而王爷又不能直接跟圣上上书。
再说各位,好听点门生故吏遍天下,可是离都城多年,人心难测,又有谁可信?
按老夫的意思,便是安排人去都城,给王爷参上一本。”
除了石泉,其它老头子皆是眼睛一亮。
王庆邦揉揉眼角,拍掌道,“妙!
妙不可言!
只要有个行事莽撞!
依老夫对圣上的了解,圣上便会记在心里。”
曹亨笑着道,“不!
还得加一条,擅赋!”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
陈德胜捋着胡须道,“如此便是万无一失了。
只是,我等不能擅离,派谁去都城呢?”
依照当今天子的性子,除了兵权,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财权落入别人的手里!
亲儿子都不行!
王庆邦笑着道,“除了这善因,还能有谁呢?”
“其叔翁善琦乃是左脸都御史,只要让善因去告上一状,善琦于公于私都会参上王爷一本。”
谢赞笑着道,“何况,这位御史大人也不是第一次参王爷了。”
听了这话后,众人哈哈大笑。
石泉道,“各位,我还是不明白,这王爷能同意吗?”
陈德胜道,“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众人颔首。
一夜无话。
第二日,林逸起了一个大早。
今日,他准备让已经做了铁匠的余小时和阿呆带自己进山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