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喧闹,成何体统!”
“请王爷恕罪!”
除了刘柏先,众人皆跪下。
“你们说本王容易嘛,松阳一路死里逃生,”说着林逸潸然泪下。
有了昨日在庆王府的经验,他这次的演技更成熟了,“粮草、资货尽失,本王准备给父皇写一封奏折请罪,这三和是去不成了,不得不在庆元城多盘桓几日,等着父皇的旨意。”
话完后,众人都吓得魂不附体!
给圣上上奏请罪?
听起来是和王自己的事情,但是谁知道这货会不会把他们给捎带上?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话就是哄人开心说的。
谁能真受的了皇帝的“雷霆”?
说不准就得抄家灭门!
二是,听这意思是要继续留在庆阳城!
待这么一会,众人就要疯了,再待下去,怎么可能受得了!
说不准到时候这庆阳城就要大乱了!
至于边上的林淳更是无奈。
昨天才不是从庆王府拿了十五万两银子,两百匹马吗?
“王爷无需为这些小事困扰,更无需去烦扰圣上!”
第一个顶不住的是知府刘柏先,“些许小事,卑职一定竭尽全力!”
“知府大人所言极是......”
各个官员、胥吏纷纷出言附和。
反倒是财大气粗的乡绅富商缄口无言。
“不了,本王自己的事情,怎么好麻烦众位,不妥,不妥啊。”
林逸摇头叹气。
“王爷,自不必客气,无需为这些小事劳神费力。”
刘柏先很是伤神。
林逸叹口气后,摇摇头,走出了宴会厅。
当晚,他的桌子上就多了十万两银票。
另外还有粮草十五车,玉珊瑚一对,夜明珠两颗,良马百匹。
“本王突然舍不得就藩了......”
林逸坐在马车上坐累了,在驴子上晃着身子,“前方可还有本王什么亲戚啊,过门而不入,就有点失礼了!”
宋城失笑道,“王爷说的对,最近的是南平渭源郡王。”
“渭源郡王?”
林逸没什么印象。
“乃是惠王之子,因是滥妾所出降二等封为辅国将军,今年大概七十有余,”
文昭仪骑着马跟身后不紧不慢的道,“年轻时候游荡江湖之时,倒是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