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带着士卒维护次序的姜毅看到这一幕,高兴地嘴巴咧到后耳勺。
老乌龟!
也有你吃瘪的时候!
林逸信步进了院子,抬头看了一眼面前做遮挡作用的照壁,随着刘柏先拐过弯进入了府衙正厅。
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主位,坐下后抱着茶杯,一个劲的打着哈欠。
“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三月,果真如此啊。”
“还是王爷总结的精妙。”刘柏先恭维道。
说完后,见林逸没有动静,一看,手掌撑着脑袋,居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一口气憋在胸口一起一伏,这他娘的太欺负人了!
当他不存在嘛!
洪应朝着刘柏先拱了拱手,低声道,“刘大人,王爷舟车劳顿,在所难免。”
“客气,客气,本官这就去安排王爷就寝的地方。”
刘柏先拱手退出了正厅。
林逸第二日起床后,整个人神清气爽。
洗漱之后,习惯性的接过来洪应的茶杯,轻抿了一口,然后道,“咱家那位活祖宗去哪里了?”
文昭仪从始至终不但未踏过庆王府的大门,连知府衙门也不肯进。
洪应道,“小的不知。”
“也是,神出鬼没的,能找到她才叫邪了门了,反正丢不了,等她找咱们吧。”
林逸吃了两口糕点,又问道,“城外的灾民没有闹腾吧?”
洪应道,“这位刘知府出了告示,愿意留下来的,可以给安置,倒是有不少人愿意留下来,不愿意长途奔波。”
林逸高兴地道,“这是好事。”
他终于不用带那么多拖累了。
最关键的是省不少钱。
洪应道,“小的会配合知府大人做安排的。”
中午,刘柏先设宴。
庆元城有头有脸的乡绅、六房官员四五十人皆在坐。
林逸坐在主位,扫了一眼众人笑着道,“本王那位皇叔呢,怎么就不来了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刘知府道,“庆王爷身体有恙,今日倒是不能来了。”
林逸腾的站起身道,“什么,皇叔病了?
不行,本王得去看看!
来人,准备马车去庆王府!”
“多谢和王爷关心,”
从座位的中间走出来一个气质轩昂的中年人,朝着林逸跪下道,“父王吃了点药,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