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松道,“你知道你要砍的那棵树是什么吗?”
皇室规划处的处长愣了,不就是一棵树吗?难道还有什么来历不成?
赵长松看到身后朝他走来的龚全,“那是亲王最喜欢的一棵树。”
说完拍拍他的肩膀,朝身后的龚全走过去。
皇室规划处处长满脸惊愕,不是外传国王还是七殿下的时候,他们关系就不好吗?
这么多日子了,亲王一直没有出现,皇室里全都心照不宣,认为是国王悄悄将亲王处理了,目前看来不是这样啊。
皇室规划处处长惊了一身汗,规划处就是个小部门,这事情太大,他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不知道。
今后想动皇宫里外的东西,哪怕是一棵树也一定要请示国王才行。
这边皇室规划处处长正在擦汗,另一头内务部长摸着下巴下头的肥肉,嘲笑道,“自作聪明!把自己作进去了吧!”
龚全拉着赵长松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赵长松脸色一变,“我马上告诉国王陛下。”
皇宫,厉染得知消息立马派车去了杨家。杨定州病了,病得很严重。
进了杨家,躺在床上的杨定州见到厉染想下床行礼,厉染赶紧将他扶到床上,示意他不必。
杨定州固执的说礼不可废。从床上下来结结实实的给厉染行了礼。厉染将他扶起,“您不必如此。”
杨定州笑道,“就让我做吧,今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厉染打量杨定州,的确消瘦不少,却没有重病之人的颓废之气。
“陛下不用担心,我心脏不好老毛病了,人么,总要走这一回。现在我也没什么好牵挂的。我这一生能有一个心爱的人,有一个优秀的儿子,挣下了一份家业已经很知足了,没什么好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