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霖舒服的喟叹一声,“记得什么?我只记得那几个都被我喝趴下了。”
八角眼角抖动,您把那几位部长卖了不知道啊?听说一大早,就被拎起来出去跑操了,现在还没完呢。
你这个始作俑者还像个没事人似的。
杨凤霖是真不记得了,起身走到穿衣镜前头,懒腰伸一半突然顿住了。
“我靠!这个时候还有蚊子?老子嘴都被叮肿了!”
八角捂着眼,真是没脸看啊,少爷这季节哪里来的蚊子,你那明显就是被人亲的啊。
门被推开,蚊子厉染走进来。杨凤霖蹦到他前头指着自己的嘴唇,“厉染,你太原道这蚊子也太毒了,怎么肿成这样。”
厉染尴尬的偏过头,轻咳两声,“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杨凤霖很茫然。
八角再也看不下去了,收拾了桌子缩着身子挨着墙边挪出去了。
厉染摸了摸杨凤霖的额头,“还疼吗?”
刚到嘴边的疼死了被杨凤霖生生咽了下去,“还成。”
厉染摸了摸他的嘴角,“那换身衣服我们去见见花娘。”
杨凤霖惊诧道,“见谁?”
阴暗的房间里窗帘都拉着,大白天透不进来一丝阳光。梁羡颐刚打完针,捂着嘴不停地咳嗽。
身边的黑衣忍弯着腰给他递了一杯水,“先生,花娘已经接了这单生意,这条线搭上了。”
梁羡颐咳得双眼发红,一双突出的大眼在惨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显得特别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