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病了?”
盛明绎顿时皱起眉头,轻轻晃了晃他。
顾朝熙睁开眼,看到是他,顿时瞳孔一怔。
“你发烧了,家里有药吗?”盛明绎问,又嘀咕,“怎么会生病呢……”
顾朝熙烧得稀里糊涂,完全说不出话来。
盛明绎自己出去找了找,没找到药,连体温计也没有,他回到主卧从衣柜拿了厚棉袄和围巾,再去次卧,对他说:“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顾朝熙却推开他,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你去上班……我没事。”
“别闹,”盛明绎严肃道,“发烧不能开玩笑的。”
“真的没事!”顾朝熙难得发了脾气,“不要你管!”
尽管他语带不悦,但生病状态下毫无杀伤力,看起来更像是和情人闹别扭。
“怎么了?”盛明绎有些茫然,“我就在你家睡了一晚,不至于这么生气吧?对不起,我昨天实在太累了……”
“不是……抱歉,”顾朝熙知道自己不该冲他发火,又说,“我懒得动……我不去医院……”
盛明绎把衣服放下:“那你躺着,我去给你买药。”
如果他出去还要回来,回来还要再出去上班,太麻烦了。顾朝熙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可他实在难受,动弹不得,来不及说什么那人已经关门离开了。
赫尔墨斯好像知道他生病了,过来舔他。
顾朝熙不知道猫狗是不是没粮了,想起来看看,但根本没力气。他艰难地摸了摸狗头,心里十分后悔。
悔不该洗那个冷水澡。